第(3/3)页 “刘斌倒是忠心之人,就因为你父皇曾经提拔过他,这么多年一直铭记于心,也很后悔十一年前没有起兵勤王,想不到一确认你皇子的身份就舍命相助,我当时还千里传音给你一道通脉诀,让刘斌领悟了兽吞天下,最后竟还是折在了成华府。” “怪我冲动,太想在师父出关前一举建功,可惜了刘将军。” “说真的,为师当日真担心你也死在成华府。” “那样师父你就少了个这么好的徒弟了。” 师徒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更似一对多年老友,随后相视大笑。 楚莫了:“我再问一次和当年一样的问题,你父皇被推翻其中有我一半功劳,你不恨我?” 张天玺:“恨你干什么?论起立嫡长子,我本来也接不到他的皇位,我的江山,是要凭自己双手给打下来的,至于什么大岳正统,张岳之子,都是我的踏脚石,说给外人听的幌子。我唯独只恨韩回从我小时开始就派人明里暗里处处监视打压,让我流离失所,担惊受怕。” 楚莫了终于端起茶来饮下,道:“我就是欣赏你这种有并吞天下的野心,否则我也不会收你为徒。” 张天玺也说道:“我也敬重师父这般实力,这样才配做我的师父。” “好小子,还对为师挑三拣四起来了,哈哈……” 一番话下来,这些年来的一些隔阂,荡然无存。 楚莫了很少笑,也唯有在张天玺面前,他才像个有感情的人。 张天玺也很少笑,这些年来无数的权谋诡计已将他的心填满阴暗,自己原本还算爽朗的本性,也唯有在楚莫了这里展示出来。 既是师徒,也是知己。 一个时辰后,张天玺出了大宅,在门口早有几个卫士抬着一顶轿子候着。 他坐上轿子,往皇宫去了。 一路上,他想着楚莫了对自己说的最后一段话。 “南宣府这场仗,还得靠你们自己,为师短时间内还得借用廖百炼幕僚的身份,不宜抛头露面。” “师父此番出关,就不想重出江湖杀一番,也立个威。” “立威?”楚莫了神色有些无奈:“你可知被天上一只眼睛盯着的滋味?”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