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打住,这钱可不是给你的。” “不管,我看见了就是我的,阿绝,上!” 云南月动用最强杀器夜君绝上阵,见状,夜江岳直接挑起,整个人将银票护住。 “老夫想让你把这些钱转交给冯千秋,你怎么跟个土匪似的说抢钱就抢钱。” “给谁?” “冯千秋。” 老夜头再次重复着冯千秋的名字。 他还是不敢见冯千秋,心中的愧疚一辈子都无法消散。 若是当时能多加留意一些,也不会害了冯家,让冯家只剩下他们姐弟两个。 “当日在摘星楼处置的那些官员里面,就有间接害死冯千秋全家的人。” “你怎么不亲自送去。” “废话,老夫要是能自己送过去还费什么力气让你转交。” 趴在银票上的老者白了一眼云南月,许是酒肉愁肠愁更愁,说着说着夜江岳红了眼。 “老冯和老夫是过命的兄弟,如果当时老夫不同有老冯去做细作,也不会被分尸,更不会害的冯家沦落到此等地步。” 说着说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此时的夜江岳就像个小孩子一样哭的伤心。 “老头儿,这件事情如果你不亲自去做,心结永远无法打开,这份愧疚会跟随你进棺材的。” 云南月一直都知道。 平日里的夜江岳是个奸懒馋滑又贱嗖嗖的一个老碧瞪。 但实际上的夜江岳重情重义,是个让人佩服的老英雄,虽然不知道人们口中敬重的老王爷为何会变成这样一个不修边幅的遭老头。 “老夫不敢,老夫一看到冯千秋那孩子的眼神就愧疚的慌,冯千秋小的时候那双眼神中的失落失望如利箭一样深深地刺中这里。” 借着酒劲儿,夜江岳说着自己对冯家的种种愧疚,说着自己当初就不应该让过命的兄弟去当细作,说着如果当初死的人是自己该有多好。 “阿绝。” 耳边不断回响着夜江岳嗡嗡不停的声音,云南月转过头对视着夜君绝那双深邃的眼眸。 “你老了的时候要是这么逼逼叨,我一定把你毒哑了。” “那本王要趁着年轻的时候多说即便温柔的情话,即便老了被阿月毒哑了也无怨无悔了。” “油嘴滑舌,这些话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皆是本王真心的肺腑之言,不信阿月摸一摸。” 夜君绝牵着云南月的手,先是抵在自己胸口心脏的位置,然后又慢慢下移摸着健硕的胸膛腹肌,然后…… “信不信我给你撅折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