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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和首长都说了什么？”

    谢文允：“一些军事上的问题，还是一些私人的事。”

    这就是不想说的意思了，不过他和首长能说的私事，难道是关于文子嫣的？

    毕竟之前这两个人很少走到一起，只是最近的同框才多了起来。

    “那首长当时的状态呢？”

    谢文允仔细回想，似乎也没什么异常，当时首长就坐在位置上，最开始还是面对着他，问些基本问题，后来渐渐的就转了过去，背对着他。

    “他后来说话都是背对着我说的，以我对首长的了解，如果不是极度的讨厌我，就是身体不舒服了。”

    “那你知不知道谁在你之前见了首长？”

    谢文允摇摇头，他被通知的时候还很疑惑，毕竟首长主动找他一般都没什么好事。

    “但是我去找他的之前，他应该不在书房，我当时就在门口等了一会，大约等到三点四十他才过来。”

    难道有人在她离开之后，又找了首长？这中间一个小时的时间首长都在干什么？

    “今天桌面上有几道菜看着挺特别的，你吩咐的？”方尚卿问向文子嫣。

    文子嫣点点头，“是我让苏沫准备的，因为她的手艺算是顶尖的，就特意准备的。”

    方尚卿点点头表示了解，目光却一直在苏沫身上。

    文子嫣注意到这点，疑惑的问道：“方医生你认识苏沫？”

    方尚卿收回眼神，没否认。

    该聊的都聊完了，大家就安安静静的坐在位置上，等待警官的传唤。

    这时文子嫣突然扫到谢文允桌上的笔记本，上面的“无”字让她有些震惊。

    这人的字迹怎么跟江润止这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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