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周大娘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我虽学了制香的本事,但是我爹不让我抛头露面,所以每次做好的香膏和香露都是我自个在用,很少有人说喜欢我手里的香膏,要说真的有人的话,应该是瑞渊他爹。” 瑞渊他爹就是当今皇上。 周大娘提起这个人的时候,脸上渐渐有些恨意,“我知道他是爱屋及乌,可惜,男人的痴情永远是短暂的,女人一旦人老珠黄,所有的宠爱都会变得烟消云散。” 一个连自己孩子都敢杀的人,还算是人吗? 过去的情义有多重,周大娘就有多恨那个人。 杜挽春平日里很少跟她谈论过去京城的事,生怕唐突了,连忙转移话题道:“娘,来喝口茶。” 说完,拿起茶壶给她倒了一杯茶。 周大娘喝了一口茶,嘴角的苦笑更甚,继续道:“说来也是巧,让我们重新有活路的是制香的本事,这害我们的也是制香的本事。” 杜挽春握着茶壶的手一顿,疑惑道:“娘?”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