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而跪着的这些人,刚刚才被景玺威胁了一番,此刻听见太子大人要将他们撵走,不由得谢天谢地谢太子,愣是一声也没吭就齐刷刷地往门外奔去。 待众人全都退下,大厅中只剩下景玺、景宣二人时,景宣才朗声唤了江素绡进去。 既然太子已经替她出了气,她也识相地找了个台阶下,抽抽噎噎着进了屋。 不等景宣再次开口,景玺对着他抱拳道,“臣弟丢了女人,心急如焚,就不陪皇兄说话,先告退了。” 景宣知道留他不住,歉意地看了一眼江素绡,转眼对着景玺时却有些喜上眉梢,“那你尽快去吧,需要人手尽管向我开口。” 景玺再一抱拳,“谢皇兄。” 看着景玺决绝离开的背影,江素绡红着眼睛嗫嚅,“三哥哥居然看都不看我一眼,那个白筝,当真有那么值得他爱吗?” 景宣彼时正端着一杯茶欲喝,听见这句话,貌似无心地插了一句,“我也不懂我这个三弟,竟放着你这御指的名门闺秀不要,倒去对那无名小妇如此尽心尽力。实在有些不懂事。” 江素绡闻言,眉眼一暗,两片丰盈的嘴唇紧紧抿在一处,再不说话。 **书锦程** 白筝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的时候,洞中那盏烛火已经燃了一半,火光微弱,却也刚好照的见那两具森森的骷髅。 白筝苦笑,实在佩服那个妇人佩服得紧,这摆烛台的手段,真真是高明! 不过也好,至少目前能清楚地知道这两具白骨还是在自己面前的。要是它们在暗处,她还不晓得胡思乱想成什么模样,肯定会觉得暗处有两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虽然现在,仍有两双……眼眶子在盯着自己。 但明盯总比暗盯要强得多,叫人安心得多! 白筝强打着精神,鼓着勇气把整个洞扫视了一圈,由于适应了黑暗,此刻倒是连洞壁也约莫看的清楚了。 其实除了脚边的两具白骨,其他地方倒没有什么可怖的东西。 白骨间的烛火又晃了一下,白筝的视线于是又被拉了回来。 是了,这是个地洞,通风性太差,如果她不赶紧想办法做点什么,恐怕很快烛火就会灭掉,她也会因为氧气不足呼吸不畅而死掉。 可是,她的双手被绑得牢牢的,根本挣脱不开。没了双手,又能做些什么呢? 背靠着柱子转几个圈圈还是可以的。 可眼下,看着越来越微弱的烛火,她实在没心情再同自己开玩笑! 想想在这北赤王朝过的这 段日子,实在不省心也实在憋屈! 死了也算干净! 白筝想哭,眼睛里却异常干涩。 罢了,连哭也不让哭了!老天爷不但没开眼,还有落井下石的趋势! 为今之计,倒没有比踢倒蜡烛一把火燃了自己这个办法更为洒脱的了! 白筝看了一眼蜡烛,明知没有效果,却还是奋力地绷了绷那套在手上的绳索。 烛光一晃,白筝脑子里却清明了一回,陡然有了一个主意。 只是这个主意甚为凶险,搞不好,就送了自己的小命。 可如果终归是一死,还不如一搏。 **书锦程** 景玺找到秦柯的时候,秦柯和木袖正在百无聊赖地逗弄自家院中的一条大土狗。 见景玺满面忧色,两人对望一眼,立时围了上去。 自从太子景宣亲临三王府之后,他俩就再也没去过了。 “怎么了,大师兄?和王妃姐姐吵架了?”木袖毕竟还小,看人脸色也还差了好多功力。此刻见景玺这样,以为是景玺没处理好白筝和江素绡之间的事情,所以吃了瘪。 秦柯虽是个县令,好多方面他都颇有造诣,比如说察言观色。 他立时拉了拉木袖的衣摆,示意她不要再嬉皮笑脸,“大师兄,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你尽管开口。刀山火海油锅什么的……” 木袖一听秦柯变得如此仗义,瞬间睁大着一双美眸、吃惊地望着他。 却见秦柯顿了顿,“除了这些我不去之外,其他的我还是可以考虑考虑的。” 景玺兀自倒了一杯石桌上的冷茶灌下,幽幽地看了一眼秦柯,没说话。 秦柯却有些坐不住了,咳咳了两声,“师兄,你尽管说吧。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咱还能真那么见外么?” 木袖也觉察出一些不对劲儿,她最是沉不住气,“大师兄,你快说啊!你要急死我啊!” “三师弟,莫急莫急!”秦柯虽知事情有些严重,但依然改不了一副万事看热闹寻开心的性子,一听木袖叫大师兄,便想打趣她。 “二师兄,别闹!大师兄,你快说!”木袖却是十足地认真。 秦柯被那个“二师兄”一噎,端了一杯冷茶水灌了两口,不再说话。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