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过来,本王抱抱你 8000+-《妃常难忍,臣妾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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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了一眼白筝一行三个人的背影,而后盯着侍女手中的衣服若有所思,“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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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筝换好衣服出来,发现原本等在外边的木袖并不在屋内了。她急忙转到院中,发现秦柯正在同一名衙役说话。

    “王妃娘娘,不如你随下官去一趟吧。”秦柯见白筝出来,开门见山地说了一句。

    “我不懂你的意思?”白筝提着裙裾,走到秦柯身边,望了一眼那个衙役。

    “王妃还记得对季审言泼镪水的中年妇人吗?她一心求死,只是死前还有一个愿望,那就是务必要见你一面。前几日你一直昏迷,下官就将这件事压了下来。”

    “你是说陶儿的母亲?她为什么要见我?”

    “王妃去了便知。”秦柯也不多言。

    先是陶儿,再是裴叔,现在又是陶儿的娘一心求死……这件事情,她真的搞不懂了。不过,既然她一心要见她,她去一趟也无妨。

    相比江素绡的事情,这个事情显然重要得多。有些疑问,在她心中盘旋太久了!

    白筝点点头,“那即刻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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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回到县衙的地牢,回想起在这地牢中发生过的一幕又一幕,白筝有一种恍若再世的感觉。

    如今,陶儿走了,裴叔走了,季审言也毁了。

    不知道这些旧人走后,那些新出现的人,又会有怎样的命运。

    *

    “王妃娘娘,在这边,我在这边。”暗哑的声音自一个黑暗的角落里传来。

    白筝有些紧张地看了一眼站在地牢入口处的秦柯,秦柯努了努嘴,示意她不要怕,他会一直在外面等她。

    她这才迈着小小的步子往黑暗里走去。

    “王妃娘娘!”猛然,白筝的裙角被人抓住,白筝吓了一大跳,就差尖叫出声。

    “陶儿母亲?”白筝弯下腰,勉强看清了脚边的趴着的那个妇人的容貌。

    “陶儿……我就是代我女儿,来向你认罪的。”中年瘦妇面色难看,但说话的条理却还清晰。

    “代陶儿向我认罪?”白筝蹲下身,因为季审言受伤的关系,她并不敢跟这妇人靠的太近。

    “王妃娘娘可还记得你那次在大街上被拐?”中年瘦妇勉强对着白筝笑了笑,一副面容却是比哭还难看。

    白筝却无瑕顾及这些,“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妇人也不会答白筝,而是继续发问,“王妃娘娘可还记得老婆子我给你验身的事情,验身过后,王妃娘娘是否觉得身体有些异样?”

    白筝不说话,等着她继续。

    中年瘦妇咂了咂嘴,将面庞转向一边,沉默了良久之后才继续,“都是我做的。都是我。”忽而又魔怔般地转过身,灼灼地望着白筝,“不要怪我女儿!她只是太喜欢那个姓季的了!她还小!你不要怪她!如果那次你没有逃回来,或许,我的陶儿也不会……落到这般下场。她当时求我,求我在给你验身的时候,顺道破了你的身子……可我…王妃娘娘,谢谢你的人参,你是个好人。”

    白筝听到这里,身子猛烈地颤抖起来,怪不得验身过后接连两三天,她都觉得自己的某个部位火辣辣地疼!原来……

    竟然是已经被破身了吗?

    白筝突然想起之前被季审言怀疑的那些日子。那时候,她并不喜欢季审言,就已经觉得日子过着相当烦闷和难过。

    如今,她才刚刚和景玺明确了彼此在各自心目中的位置,却让她知道这个消息!

    如果有一天,她和景玺走到洞房花烛夜的那一步,景玺发现她……并非处子之身,会怎样呢?

    他会相信她其实是清白的,只是遭人陷害了吗?

    季审言当初并没有十足的证据之时,就已经那样对她。那么同样身为男人的景玺,会怎样对她?

    为什么当所有的事情才刚刚有点起色的时候,上天又带给她这个消息?

    她白筝,难道就不配得到好的吗?

    “陶儿怪你抢了她心爱的人,所以才会那样对你……我这个当娘的,实在拒绝不了她,我也没办法……我…不过,我收了你的人参之后,我并没有…”中

    年瘦妇犹自呢喃着。

    而白筝内心翻江倒海,根本没听清妇人后面的话,脑子里只是嗡嗡作响。

    “现在,那个负心男人遭到了报应,我也向你认了罪,我也没什么心愿了。我……”中年瘦妇颤颤巍巍地从自己腰间掏出一个小纸包打开,将里面的粉末毫不犹豫地倒进了自己的嘴里。

    “你不要死……”在这阴黑的地牢里面,那中年瘦妇再次拉住白筝的裙角,嘴角含笑地望着她,渐渐没了气息。她的那副样子,让白筝异常惊恐,让她在绝望之上,又加了一层恐惧。

    白筝跌坐在地,用双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想要后退却没有力气,想要大喊却发不出声音。

    秦柯在外面等了很久也不见白筝出来,这才进去找她,却发现她已经晕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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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筝被噩梦惊醒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人怀里,抬眼一看,发现是景玺。

    “没事了,不要怕,有我在。”景玺揉了揉白筝的头发,用下巴蹭了蹭她。

    但景玺心里,却是越来越焦急:段无涯的话,似乎在一点一点应验,白筝的身体,在她自己浑然不知的情况下,越来越差!

    有了景玺的拥抱,白筝豁然心安,伸出手环住景玺的腰身,望了一眼窗外明媚的光,慢慢想起之前在地牢里的事情。

    破了身……

    白筝秀眉一拧,一股浓重的哀伤便爬上她的眉梢,她松了手,放开了景玺,呆怔地望着窗外。

    景玺料想白筝是由于在黑暗的地牢里受了惊吓,所以不适应屋子里的昏暗。

    “喜欢外面?本王抱你出去。”景玺的墨发倾洒在白筝的脸上,随之,白筝就被景玺抱起,往门口走去。

    白筝情绪复杂,突然有一种自己做了亏心事的感觉,想要说话又不敢说,一双眼睛没有焦点的四处望。

    却偏偏看见了那件衣服,那件江素绡替景玺做的衣服。

    为什么会在这里?是景玺接受了?

    白筝正想开口问,景玺已经抱着她到了院子里,动作轻柔地将她放在绿藤下的摇椅里。

    “哎呀,师兄!您注意点场合行不行?我和死小子还在这儿呢!况且我才十七岁,你就不怕把我带坏?”木袖笑意盈盈地看着白筝,眼睛里满是羡慕。

    景玺在白筝身边蹲下,淡淡勾唇,“你们自己没长腿吗?没人留你们。随时可以滚。”

    “就不滚。”木袖和秦柯对望一眼,笑得不怀好意,反而朝白筝和景玺的位置越靠越近,最后干脆双双立在他俩面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

    景玺本欲在白筝脸上浅啄一口,却发现白筝正个人心事重重,心不在焉,沉思了下,“那件衣服,本王不会穿的。你放心。”

    木袖和秦柯对望一眼,酸得不能再酸,“哎哟喂……”

    景玺瞟了一眼秦柯,“让她在地牢里受惊这件事,来日方长,本王慢慢和你算。”

    “咳咳……师妹,我突然想起来,县衙里还有些事情没处理,要不我就先走了?”秦柯突然正色,一本正经,却悄悄用手去拉木袖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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