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只不过柳智敏胆子这么大,身为队长不以身作则算了,竟敢瞒着公司偷偷恋爱,这不狠狠敲打一番是说不过去了。 “我给你充分的时间思考,回去吧。” 室长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也看她这幅模样也难再说出什么话来,干脆挥了挥手让她离开了。 柳智敏的声音细若蚊蚋,却像根顽固的刺,梗在喉咙里不肯咽下。 “室长nim,我真的还没有和他是那种关系” 她微微垂着头,浓密的睫毛投下一小片阴影,遮挡不住眼底那份固执的光。 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大衣的衣角,这个再明显不过的小动作暴露了她内心的紧张,却也彰显着她的不妥协。 柳智敏已经对权煊赫有了执念,坎坷至今的情感之路到了当下却是怎么也断不了。 她甚至是连权煊赫有女朋友这件事情都能忽略,那她现在也不怕受到公司如何如何的批判和惩罚。 怎么还能让她退团啊? 她退团了还有aespa存在的必要吗? 一个荒谬但无可否认的现实,虽然公司压榨是一方面,但是对于盈利的奶牛,哪怕犯了事,那公司只能咬着牙给擦屁股。 “真的不是您想的那样……” 室长紧盯着她,眉头越皱越紧,那点因权煊赫背景而升起的、本打算轻拿轻放的盘算,渐渐被眼前少女油盐不进的固执消磨殆尽。 室长的耐心终于被耗尽了。 他猛地一拍桌子,手掌下的水杯剧烈地晃了一下,发出刺耳的声响。 “呀!柳智敏!”室长的声调陡然拔高,再也维持不住先前那种刻意控制的平静威严,取而代之的是被顶撞后的气恼,脸黑得像锅底。 “你非要在这里跟我争论这些没用的定义是吧?!” 柳智敏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喝吓得肩膀一缩,头垂得更低了,但仍死死抿着唇,梗着脖子硬挺。 室长胸膛剧烈起伏了两下,喘着粗气。 他知道再说下去也是白费口舌,柳智敏此刻的轴劲儿根本听不进任何道理。 他看着那个低着头、手指绞得发白的身影,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和焦躁感涌了上来。 与其在这里跟她耗着争辩“是还不是”,不如眼不见为净。 “行了行了!”室长烦躁地挥手,像驱赶苍蝇一样,语气充满了不耐烦。 “懒得跟你扯皮!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我没空跟你在这里耗时间!” 他不再看柳智敏,重重地靠回椅背,随手从旁边拿起一份无关紧要的文件,眼神胡乱扫着,声音带着明显的驱逐意味。 “现在!立刻!给我出去!明天的练习不要缺席,给我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颁奖礼前再出任何幺蛾子,你自己承担所有后果!出去!” 最后的“出去”两个字,几乎是低吼出来的,再无半点商量的余地。 柳智敏如蒙大赦,却也难掩被粗暴呵斥的委屈和狼狈。 她飞快地抬头瞥了一眼室长那张阴沉的脸,不敢再停留片刻,低低应了一声模糊的“内”,便慌不择路地转身,几乎是逃也似地拉开了办公室沉重的门。 门在身后轻轻合拢,隔绝了室内令人窒息的低气压。 柳智敏靠在冰凉的走廊墙壁上,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指尖冰凉,心有余悸。 虚脱感瞬间涌了上来。 虽然暂时逃离了质问,但室长那气急败坏的怒吼和阴沉的黑脸,已经明白无误地昭示了她当下面临的巨大危机。 她和权煊赫的事情是从公司眼皮底下彻底暴露出来了。 “经纪人oppa也要挨骂了吧” 柳智敏还记得当时自己哀求着经纪人让他帮自己隐瞒这件事,如今也是没办法瞒住了 唉. 哦多尅。 她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权煊赫,因为觉得分享给他也只不过是把烦恼变成了两份。 次日一大早,权煊赫没有回片场,而是找到了朴正廷。 权煊赫没有废话,直接将《破墓》的剧本推到他面前。“舅,看看这个。” 朴正廷放下咖啡杯,拿起剧本:“《破墓》?” “这个我听说过,之前主演就变了,最近不久才定下了崔岷植。”他一边快速翻阅剧情梗概和角色设定。 “这是惊悚类的悬疑片,具体内容你自己看。”权煊赫简洁地回答,但他接下来的话才是重点, “罗昌敏今天在网飞推介会后堵住我给的,说有崔岷植前辈加盟,急需能和崔前辈对戏的男主角。” 朴正廷翻页的手顿了一下,抬头,眼中带着明显的怀疑:“崔岷植?是好事,但你也知道,他们现在找上门,八成是融资遇到了大麻烦,想借你的‘金身’和‘迷信度’来抬轿子、拉投资。” “这类项目我这边收到很多,基本都是坑,剧本再好,市场不认账就是白搭。” 这也是为什么这个剧本没有能够进入权煊赫的视线了,这也到不怪朴正廷,这谁都想不到这会是个千万级别的电影,票房人次破个百万就算不错,能达到五百万就得开香槟庆祝了。 千万? 想都不敢想。 “真没想到,短短几年的时间,连崔岷植都没办法拉来投资了。” 朴正廷大体一看就猜出来了,这会儿就又开始感慨起来。 “出演的想法我已经定了,但我想的是,我们能不能成立个投资公司?” 他觉得还是更资深的朴正廷更有说法。 闻言,朴正廷的眉头一下子紧缩起来,显然是知道他的想法是想做什么,思忖半晌,最后撂了一句。 “这个不太好搞。” 那说明就是可以搞,只不过有困难。 “舅啊,时间就是我们的金钱,实不相瞒,什么项目行不行,我上手一摸便知,这么长时间你也懂的。” 当然懂了,现在权煊赫就是个聚宝盆,谁听闻什么项目有他就争先恐后的往里塞人,王八蛋的就更想着抢项目。 “我要是说出演这个项目,投资的事情想都不用想就能给解决了。” “那为什么不能是我们投资呢?这个钱为什么让别人给赚过去了?” 朴正廷紧锁的眉头并未因权煊赫的话语而舒展,但目光中的那份纯粹的怀疑,却缓缓沉淀成一种更为复杂的考量。 “煊赫啊,”朴正廷的声音放缓,手指无意识地轻点着桌面上的《破墓》剧本封皮。 “你这个想法……胆子不小。成立投资公司?意味着你要跳出来单干一部分了,这可不只是投钱那么简单。”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