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枪,枪拿着,这两个傻逼身上的弹匣也都拿着!”罗锐一边向蒋辉吩咐,一边摸尸。 他熟练的样子,让扎山和登都有些发愣。 没记错的话,眼前这人可是从和平地方来的,而且对于眼前这三个人的身份,扎山和昂在私下里也有猜测。 虽说,在NH85公路上,大家也和KNU那些武装分子火并过,但那是迫不得已,一种反击行为。 但现在,罗锐二话不说就用石头把人给砸死了,而且还把另一个人开枪打死了。 两发子弹都是打的脑袋,这是下死手了。 这就有点凶残了,扎山和昂看待罗锐的目光,再一次发生了转变。 他们所知道的,但凡动不动就杀人,而且还没有心理负担的,这些人已经是缅垫各武装分子的首领人物。 这时候,罗锐把尸体上的枪、弹匣和通讯工具都搜走了,然后坐上副驾驶室。 他一转头,看见扎山和昂还愣着的,忙道:“怎么?你们在看风景?还不上车?” “哦,好的,上车。”扎山立即打开后座的车门,跟着昂上了车。 方永辉坐在方向盘后面,拧转车钥匙,丰田车一下子窜出去,只剩下两具穿着绿色军装的尸体,孤零零地躺在路面上。 他们刚一走,先前的那五六个缅垫年轻人,立即从树林里跑出来,他们手里握着鹅卵石。 见车完全离开之后,他们把石头丢下,开始扒尸体的衣服和鞋子。 被罗锐用鹅卵石砸倒那个人,还有一口气,嘴里呢喃着什么。 其中一个年轻人吓了一跳,他想了想后,拿出身上携带的匕首,咬了咬牙,紧握着匕首,用锋利的刀尖在对方脸上,用力一拉。 “啊!” 躺在地上的武装分子根本没有反抗力气,嘴里发出一声惨叫,任凭对方在自己脸上划上了七八刀。 年轻人下手非常狠,根本不带怕的,手心都是血。 武装分子的脸全是血痕,看着让人触目惊心。 紧接着,年轻人叫来自己的同伴,用缅甸语问道:“能认出来吗?” 几个十二三岁的少年摇头:“他妈都认不出来。” “昂赛医生能认出来吗?” “那就说不准了。” “那我再划几刀?” 一个十来岁的小孩蹲在旁边,抱着膝盖,提醒道:“别划他的眼睛,昂赛医生说,视网膜也很值钱的。” “那好。” 片刻后,这群少年找来板车,把一具尸体,以及还活着的武装分子装上车,往地下黑医院运去。 在瓦莱,人是很值钱的,任何人都不会白死。 这点小插曲,罗锐他们并不知道。 此刻,在扎山的引导下,丰田正从瓦莱外围,向苗瓦底方向驶去。 路上,他们遇见了不少的当地居民,这些人瘦骨嶙峋,面黄肌瘦,衣不蔽体,一看就是常年遭受饥荒的人。 让罗锐感到非常奇怪的是,这些人走路都是低着头的,很少抬起头来。 “他们这是干什么呢?” 坐在后座的扎山回答道:“捡弹壳,这个可以换钱的。” 方永辉一边开车,一边问道:“他们只靠这个生活?” “也不是,像刚才咱们遇到的那些小孩,家里人是制作人骨法器的,他们也买这个,除此之外,他们也收集死者头发来卖。这些疯狂的人,为了钱什么都能做的出来。 最好是别死,家里要是有老人,或者是患病的人,在还没咽气的时候,就会被送去地下黑医院。 所以,知道自己活不长的人,都会逃出去,自己找地方死,不要让家里人或者邻居知道。 一旦哪家人把死人下葬,当天晚上,尸体就会被挖出来。” “真他娘的操蛋!” “谁说不是呢。”昂叹了一口气:“如果想死后留个全尸也行,那就向管理这里的武装分子缴纳器官保护税,但这钱交了,也说不准的,毕竟人都死了,把你的尸体卖了,你也不知道。” 罗锐吐出一口气:“这还真是一个黑色笑话。” 蒋峰问道:“瓦莱过去,还有哨卡吗?” “有的。”扎山点头:“何会长的木材厂的前方就有一个哨卡,守卡的武装分子是DKBA。” “那咱们怎么过去?” “只能打何会长的旗号。” “那只能试一试了。” 这时候,罗锐拿着抢来的手机,尝试着拨蔡晓静的卫星电话,但电话打不通。 他又试着联系大使馆的电话,照样打不通。 扎山道:“一般的电话在这里是没信号的,DKBA会分时间段拉闸限电。” 方永辉骂了一句:“狗日的,这帮人真是无法无天。” 第(1/3)页